1994年英国女子谢丽尔抛家弃子奔赴非洲,背后原因令人

在1994年的那个夏日,肯尼亚蒙巴萨的海滩边,一位名叫谢丽尔·托马斯古德的英国女子,年方34岁,她站在酒店的大厅中,她的目光被一群身着传统服饰、跳着热情舞蹈的马赛族战士深深吸引。

那位24岁的青年丹尼尔·莱基门乔格外引人注目,他编着细长的辫子,身高将近两米,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来自异世界的神秘魅力。

在历时三周的旅行告一段落之际,这位历经婚姻破裂与童年虐待之苦的英国母亲,作出了一项令整个英国为之震惊的决定:

离开丈夫、三个年幼的子女以及怀特岛上的惬意生活,她只身携带一箱行囊,飞往非洲,住进了丹尼尔的简陋泥屋,以牛血为食,以羊皮为床,开始了她的心灵康复之旅。

谢丽尔的故事登上英国头条时,标题总带着猎奇的惊叹号。

众人难以置信这位中产女性为何会决定居住在肯尼亚桑布鲁地区的部落:那里的住所是简陋的泥屋,缺乏电力供应,而且入口处的门非常矮小,不得不弯腰才能进入。

牛血与牛奶交融,高粱面团交织其间,偶尔还会加入一些卷心菜,这样的食物构成了她们的日常饮食;她们需要步行三公里才能找到水源,背负着60斤重的水桶,在高达40度的酷热中前行,她们的背部遍布着鞭打仪式留下的深深伤痕。

但彼时的谢丽尔沉浸在“文化乌托邦”的滤镜里。

她对丹尼尔所持有的“不受物质诱惑”的信念深感着迷,他向我阐述,马赛人坚信与大自然和谐共处,而非无休止地追求财富。

她将马赛战士朴素的生活方式理想化为一片精神上的圣地,然而,她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部落文化中的一些其他方面:在男性眼中,财富的衡量标准是牛群和妻子的数量;女性则必须忍受割礼的痛苦,并且在社会中的地位十分低下。

这种充满诗意的幻想由来已久,自1986年起,瑞士女性科琳娜·霍夫曼便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她的职业生涯,选择迁往肯尼亚,与桑布鲁战士共同生活。

在《白色马赛女人》这部回忆录中,她描绘了类似的失望经历:丈夫沉迷于毒品、强迫女儿接受割礼,最终她带着子女逃离了那个家。

谢丽尔在部落中坚守的时间未能超过一年,便带着丹尼尔一同返回了英国。她未曾料到,这竟然是幻灭剧情的第二幕正式拉开序幕。

回到怀特岛的谢丽尔夫妇,成了当地奇观。

在1995年的情人节,他们身着马赛地区的传统婚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紧接着在第二年,他们的女儿米西降临人世。在媒体的镜头下,一家人的合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那些裂痕却在不经意间悄悄扩散。

丹尼尔迅速向谢丽尔揭示了她未曾料想到的一面:他对名牌服饰情有独钟,渴望搬进更大的住所,不断向肯尼亚的亲戚汇款,甚至对“为何不能娶更多妻子”的问题表示不满。

谢丽尔心中不禁泛起苦涩,她原本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位把金钱视作粪土的勇士。然而,现实却让她失望,他变成了那个令人同情的维克多老头,一个在英国喜剧中总是抱怨不休、尖酸刻薄的丑角。

更让她感到失望的是,丹尼尔展示“文化特色”的唯一时刻,竟然是在花园中跳起战舞以取悦邻里,然而谢丽尔却只感到尴尬:“当孩子们兴奋地围观时,我只想找个角落独自品茶。”

人类学家强调,马赛男性在本质上属于“实用主义者”,在传统习俗中,他们通过交换牛羊来获得妻子;而在现代社会,他们或许会通过跨国婚姻来换取资源。

谢丽尔幻想丹尼尔“超越物质”,只因他从未经受消费主义考验。

一旦置身于英国的生活之中,部落的生存法则,即积累资源、养育家族,便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显现出来。

婚姻沦为了交易:“我倾尽全力奔向他,他却连一粒沙子都不愿为我移动。”谢丽尔在回忆中不禁哽咽。

1999年,谢丽尔与丹尼尔结束了婚姻关系,独自承担起抚养女儿米西的责任。时至今日,已届65岁高龄的她选择隐居于萨默塞特海滨的小镇,并将那段经历形容为“灾难三部曲”的终结篇章。

面对记者的进一步询问,她内心最深处的懊悔都集中在孩子身上:“我的孩子们理应拥有一个稳定的父亲……在那一纸婚约中,米西成为了唯一的慰藉。”

谢丽尔离去之际,她的三个孩子年龄介于4岁至10岁之间。时至今日,已过三十年,她的长子史蒂夫依旧对提及母亲之事保持沉默。

身为混血之女,米西在英国时被视为“非洲血统”,而在肯尼亚则被称作“白人”,她至今未能与父亲的文化产生紧密的联系。

往昔的马赛勇士丹尼尔如今成了怀特岛上一家超市的货架管理员,他的部落伙伴们对他投以讥讽,称他已被西方文明同化。

谢丽尔最终勇敢地剖析了自己的内心驱动力:儿时的性侵经历以及酗酒父母的阴影,使得她将非洲视为逃离现实的“救命之草”。

“我以为爱上的是他,其实是在逃离不幸的人生。”她总结道。

谢丽尔的故事被网友们戏称为“非洲版的变形记”,然而,类似的剧情却在全球范围内不断上演。

在2022年,一位年满51岁的英国商务培训师名叫安娜,她因为感到生活缺乏意义,决定远赴非洲的汉马部落去亲身感受那里的生活。

村民的蜂蜜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然而,我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承受鞭打仪式的残酷和性别的不公,选择了离开。

从心理学的视角分析,谢丽尔把丹尼尔看作是治疗心理创伤的媒介,然而这种关系注定是不平衡的。真正的康复过程应当是直面自身的创伤,而不是仅仅寻求替代品。

如今的丹尼尔偶尔在超市下班后,对着停车场落日跳起马赛战舞。

谢丽尔的书架上陈列着女儿米西的肖像,与之相伴的是那本已经翻阅多次的《白色马赛女人》,在书的结尾部分,科琳娜这样写道:“我们所钟爱的,并非真实存在的个体,而是我们内心所投射出的幻象。”

或许在谢丽尔凝视那些肯尼亚的旧照片之际,她终于洞悉了滤镜裂痕之下隐藏的真相。

丹尼尔坐在棕榈树荫下,眼神清澈,然而那束照耀他的光芒,始终是她亲手点燃的,是她试图用这把火把驱散命运阴影的勇气之火。

(老A)

关键词:非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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